笛安作品(优美语句35句)

笛安作品

1、凤凰网读书: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比起写什么,你更在意怎么写?

2、比方说,二熊倘若有一天不再写青春、不再写爱情、不再写所有与你生活无限靠近的主题。

3、那你写的是“当下的北京”,自己又在北京生活近十年,你属于北京吗?娱sir问。

4、但我觉得无论中国、外国,看到一个写小说的,只要是性别女,他们就永远会问作为一个女性你的女性写作、你写作里的女性主义,等等一系列问题。其实这是刻板印象,男性作家很少被问到“男性写作”这样的问题。

5、忽然,她问妈妈,说:“我们是在电视里吗?”

6、笛安出生于山西太原的一个作家家庭,父亲李锐与母亲蒋韵皆为作家。小时候,笛安一直和外公外婆住在医院的家属院中,外公是医院建院的元老,父母只是每晚来外公外婆家吃顿晚饭,检查她的作业后便走。(笛安作品)。

7、我也很喜欢福柯,在《西决》里,小叔跟他的学生们讲白话文运动,他说,我为什么给你们讲说白话文运动?因为我想让你们知道知识是有血有肉的,知识的每一步积累、每一点进步,都有无数前人的血肉,甚至是情感和错误,就是这样积累而已——这是福柯的《疯癫与文明》教我的。

8、可是到底要怎么奋斗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倒是去试过在念书之余,去给房东带小孩,按小时计费——我是个糟糕的保姆,很幸运的是,我碰上了一个特别懂事的小婴儿。就这样做了一个学期,攒出来一笔去西班牙玩的钱。打工,攒点钱,旅行,这是所有的学生都会做的事。但是我没有忘记,我其实想要完成的,不过是那种看着自己一点点变得更强大,更丰富,也更充盈的感觉。事实上我也真的体验到了——当我发现自己渐渐在熟悉法文这种陌生的语言,当我慢慢学会了做饭,当我带着那个漂亮的小婴儿去摘樱桃,看着她纯净的笑脸;……这美丽宁静的小城太小太安逸,所以无数次地让我产生了那种自己很强大的错觉。只不过,那种刻骨的孤寂从没有被治愈过,无论是我静静地一个人呆着,还是和一群人在一起笑闹,它都能够在一个我看不见的角落,像月光那样猝不及防地抚摸我。微妙地间隔开我这个人和一切火热的喜怒哀乐。不能摆脱,就习惯吧。那时候我已经搬到了一个更冷清的老房子里。就那个价位而言,老房子真的很大了。木地板踩上去就是一阵响动,很阴冷,居然还留着一个传说中的壁炉。阴雨天气里,雨水就不知从那个角落滑落到壁炉里面,半夜里总听得到它们缓慢滴落的声音。有一天,我就是在满室的潮气中,打开灯和电脑,我想和自己说说话。可是如果很直白地用聊天的方式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我早就已经学会了不去渴望倾述什么东西了。那就编个故事,自己讲给自己听吧,在虚假的故事里,放进去我真正的,冷冰冰的人生。

9、仇恨,是种类似于某些中药材的东西,性寒、微苦,沉淀在人体中,散发着植物的清香。可是天长日久,却总是能催生一场又一场血肉横飞的爆炸。核武器、手榴弹、炸药包,当然还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都是由仇恨憎送的礼品盒,打它们,轰隆一声,火花四溅,浓烟滚滚,生命以一种迅捷的方式分崩离析。别忘了,那是个仪式,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快乐。

10、八月长安写过青春和都市,其中擅长写青春,目前来看也只能写得好青春,甚至可以说是自己经历过、旁观过的青春。

11、“在我看来,不少纯文学也好,纯市场化小说也罢,有个通病——城市更多只是‘壳子’,其中的伦理仍停留在非常传统乃至保守的阶段,接近农耕时代。”笛安对媒体说。

12、岁月是短暂的,很快就过去了;可是人生,的确漫长,不然我偶尔回头的时候,为什么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路变成今天这样呢?小说依然在写,经历过一本书静悄悄地出版,再无声无息地下架;后来也有了“畅销书作者”的经历,可是眺望一下当年那个关于“绽放自己”的理想,才发现,“理想”和海市蜃楼差不多,不是用来握在手里的。就像高等数学里讲的那个极限,你最多只能接近它,无限接近却永远不能抵达——我的数学从初二起就没有及格过,可是我依然觉得,当我第一次听到老师讲关于“极限”的那些事情,心里好像真的被感动了。我曾经以为,当我确定我要写作的时候,因为心灵有了归属,还以为自己可以慢慢活成一个平和,宽容,然后恬淡的人……却不知道生活处处是陷阱,它有的是办法让你亲眼看见自己丑态百出,让你一遍又一遍地明白,你永远变不成一个“更美好”的人。自我的锻造不能说没有用处,但不是万能的,因为你忽略了,你锻造自己的动机或者并没有自己当初认为的那么单纯。

13、恒殊:《盗版天鹅湖》(I、II)、《威尼斯之石》、《天鹅·光源》、《天鹅·闪耀》

14、刚刚百度了一下笛安,看到也有很多人推荐,打算接下来可以看一下。

15、青春当然有深度,有思想性,但是人性的深度将青春的深度囊括在内。毕竟人生不是只有青春。 

16、除了巴黎,我想世界上任何一个大的都市都有一批像我这样漂着的年轻人。在这里,我认识过来自五大洲超过三十个国家的人,越来越觉得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话很经典:“人性在哪里都差不多”——因为无论肤色,无论种族,无论信仰,可爱的人们总是相似的,狭隘的人们则各有各的狭隘——别动不动就把“文化差异”挂在嘴边上,过分地强调“文化”也是狭隘的一种。我遇到过非常好的人,也遇到过非常坏的人,我经历过人和人之间不需要语言就能分享的温暖瞬间,也见识过最险恶的国际政治和种族歧视。除此之外,还见证过一些人出于种种原因,或者原因不明的堕落。四年的时间,几句话,也就说完了。

17、或许比起无价值地吵架撕X,这才是一个合格的熊粉,最值做得事情吧。

18、2000年开始的时候,我上高二。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很忙,要忙着应付功课,忙着在学校里胡闹,忙着看日本漫画,忙着早恋或者帮别人早恋,偶尔,也想想万一考不上大学该怎么办——不过我生性乐观,总觉得不会考不上的,对未来灿烂的想象总是让人激动,顾不上去想不好的事情,其实后来才弄清楚,灿烂的并不是未来本身,只不过是我对未来的幻觉。

19、大多数老师都会认为前者是经验型选手,后者是天赋型选手。

20、笛安:我想再写个长篇,但是长篇写什么我还没想好,但我对于每隔几年会有一种本能的需求。所以我可能觉得即使有一天长篇小说这个东西完全被世界淘汰我也会写。

21、 “我喜欢写心怀不甘的人,或者换一种说法,是一种强烈渴望的心理,以前我写的都是女主角,第一次就写了一个男主角”笛安说,“我觉得中国的男生很多有关景恒这样的问题,他总认为成功的意义就是尽可能地操纵多少人,这个是我无法理解的地方。”

22、她坦露真言,“我觉得中国的乖孩子无论男女,都有一种讨好型人格,特别害怕让别人失望,让别人难堪”,“但有的时候,你必须告诉别人,我可能会让你失望,我有时候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23、笛安:那是他们不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有朋友说其实我把自我埋得非常深,埋在四百年前——其实令秧身上有些地方挺像我的。周围有些朋友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我少女时代真的是非常懵懂的人,觉得呆萌是一个褒义词,就是特别傻,像令秧一样,不懂一些基本的人情世故。但是令秧她没有坏心,而且她的傻是没有受过教育的那种。我在写令秧什么事都不懂的时候,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可能我小时候就那样。她确实是不懂,她就问,还不知道自己在闹笑话。比如小说里有一段,她的继子跟蕙娘聊天,继子其实比她年龄还大一点,蕙娘又是个人精,两个人在聊朝廷的事,聊东陵d、阉d这些。令秧听见了,说,这个有什么难的,让皇上杀头不就完了。她的继子就用成年人的思维跟她说,皇上哪能随随便便把满朝文武的头都杀了?不是那么简单的。她说,为什么不是?我小时候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我在写这些地方,写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就借旁人的口说:“夫人,您就是爱说笑话。”其实她就是那么想的。

24、散文《妩媚航班》在内容上的诚意,足以碾压八月长安。 

25、正是因为这样,或许二熊的作品才会突出,因为在青春这一板块,没有人比二熊做得更好了。

26、笛安:马尔克斯,我觉得他会很好玩。我觉得他的散文写得都好好玩,就写他自己。我看过一篇,写的是他一个好朋友过70岁生日,他说祝酒辞,被人记录下来,讲的是马尔克斯在写《百年孤独》期间,有个很闲的朋友每天跑到他家里,问他最近写什么,写到哪了,要他讲讲。马尔克斯不想给他讲《百年孤独》,但也没有办法,只好编了一个故事,骗朋友说自己在写什么什么。这个朋友到外面奔走相告,告诉一大堆人马尔克斯最近在写什么,把他听到的的给大家再讲一遍。每天如此,变成马尔克斯每天要给他编一个新的故事,回家再写真正的《百年孤独》。这件事可能多少有点夸张,但应该是发生过的。最后《百年孤独》出书了,这个朋友发现内容跟自己听到的完全不一样,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气得一段时间不理马尔克斯。但是后来,你看,肯定很快冰释前嫌。他们在很欢乐地在庆祝他70岁的生日,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在讲。我觉得马尔克斯应该是一个懂得在生活里找乐趣的一个人,而不像有些作家总是苦大仇深的。我肯定想和马尔克斯这样的人做朋友。

27、热切欢迎你——青年创作者们,和我们一起,迎接春天的到来!

28、相反的,那就是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那就是一人一生中青春的片段,那就是深刻。

29、凤凰网读书:我读龙城三部曲,觉得你也没有特别刻意去写龙城这个地方,和乡土情怀或是城市文学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30、“不管在现实生活里经历了什么,我都喜欢用虚构的方式去说,写小说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于虚构的需要。或者说这是我的一种本能,开始写作也是为了满足这样的本能。”在她看来,虚构是写小说的基础,她在用文字搭出的虚构的世界里,能够获得比现实世界更多的自由。

31、有人把它当日记,有人把它发在空间或博客上,有人有能力赚钱有能力圈钱,将它出版出来,这不能作为它深刻的佐证。

32、笛安讲故事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她用超乎年龄的理智审视并构建着一个充满爱恨情仇的凄绝城市。她是一位分寸拿捏得当的作者,无论从语言表达、情节设置方面,都可谓冷静处之、准确无误。——中国作协副主席张抗抗

33、笛安:我的论文是关于在1980年代到2000年代,这20年左右的时间,中国的大众文化如何解读抑郁症。

34、在写作方面,我算是运气不错,但是其实写龙城三部曲那几年是我最痛苦的瓶颈期,当时我跟人说也没人相信,大家都觉得我没事找事,无病呻吟。所以我就不跟人说了。在《西决》之前,写作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但是从龙城三部曲开始我就觉得不容易了,越来越不容易,真的是痛苦比快乐要多。写《令秧》和这个小说,有的时候可能读着就三四句话,背后写得很辛苦,真的是熬过来的。

  发布日期:2023-08-28  投稿会员:admin